《被丞相送往敌国后小说txt》这本小说虽然一开始有点乱但是感情细腻剧情有趣,狗粮也很好吃,作者阿鸢裴寂加油
主角叫阿鸢裴寂的小说叫做《被丞相送往敌国后小说txt》,它的作者是阿鸢裴寂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
“妈,快点。”裴寂催促道。阿鸢走上前,拿起散落的系带。身后被一大片黑影笼罩,裴寂觉得有些不对,祁妈可没这么高,这一大片黑影绝对不是她。头顶还隐隐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吻,还在持续。
裴寂趴在阿鸢身上,两人对视着,一时间竟忘记了现在发生了什么。
半分钟过后裴寂才慌慌张张的从他身上爬起来跌坐在沙发上,阿鸢也在地上坐了起来,一只胳膊搭在膝盖上。
另一只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意外之吻让两人脑子都有点懵,珍藏二十几年的初吻就这样因为一个摔倒送出去了?
真是活久见。
“你......”阿鸢开口,本想问问裴寂有没有磕碰到哪里。
“意外,没什么。”裴寂抢先开口,说完后便快速上楼进了自己卧室。
门关上的一瞬间裴寂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真该死。”她喃喃道。
居然会因为一个吻腿软。
还在楼下阿鸢依旧在地下坐着,他摩挲着唇瓣,刚才那软软的触感还挺上头。
女孩子的唇都是那么软的么?
裴寂那样嘴硬的女人居然也那么软,还有一丝甜甜的味道。
真是见鬼。
又在地上愣了一阵子后阿鸢也上楼回了卧室。
今夜的意外之吻在两人心上激起波澜,那一滩平静的水面似乎不再平静,隐隐有了潮起之势。
第二天清晨,裴寂还没进公司就被祁妈逮住。
“妈,我该上班了。”裴寂无奈道。
祁妈也不管,直接拽着裴寂就往车里塞,“今天这班不用上了,好好准备你和小敛的婚礼才是最重要的。”
“前段时间妈特意给你定制的婚纱到了,现在就去试。”祁妈兴奋的抓着裴寂的胳膊。
“前段时间?”裴寂惊讶道。
定制一件婚纱少说得好几个月,自家老妈是什么时候搞的?
“嗯,别纠结了,就从小敛回来后定制的而已。”祁妈淡淡道。
好家伙,敢情自家老妈早就有这打算了。
小丑竟是她自己。
到了地方后裴寂被祁妈拉着走了进去,刚进门就看到了同样被妈妈制裁的阿鸢。
他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旁边扔着几件西装,而江妈正喋喋不休的教育他要他都试一遍。
“亲家,来了。”祁妈兴奋道。
话语声吸引了瘫坐着的阿鸢,抬头就看到同样臭脸的裴寂。
两人对视,裴寂瞅了他一眼后移开目光,昨夜的吻又在脑海里浮现。
“既然都到了就试试吧。”江妈把阿鸢赶了起来,裴寂也被推进试衣间。
被塞进试衣间里的裴寂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有东西塞了进来,站稳后才看清手里拿的东西。
是一件婚纱,款式很漂亮,裙身上亮闪细致的银线更显价值不菲。
老妈还真是花了大手笔把她嫁给阿鸢了。
裙子很合适,穿在身上也很亲肤,不过后面这些系带实在有些麻烦。
“妈,我系不上带子。”裴寂喊了一声,等着自家老妈进来给她系好。
祁妈回应了一声,试衣间的帘子被掀开,阿鸢被推了进来。
进来后就看到裴寂背对着他。
帘子再次放下,裴寂仍然在等着祁妈过来。
但此刻试衣间内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婚纱后面的系带未系,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脊背。
阿鸢喉间滚滚,裴寂裸露着脊背,发丝被单撩到一侧垂在胸前,一路向下,她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一直蔓延到腰际,纹身也显露了一半。
画面冲击有点强,阿鸢的目光定格在她后背上,无法移开。
记忆里那个暴力脾气差的女孩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诱人了呢?
“妈,快点。”裴寂催促道。
阿鸢走上前,拿起散落的系带。
身后被一大片黑影笼罩,裴寂觉得有些不对,祁妈可没这么高,这一大片黑影绝对不是她。
头顶还隐隐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裴寂回头,撞进了阿鸢眸子里,他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握着裙子上的系带。
“或许,你需要我帮你系?”
阿鸢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裴寂愣在原地,阿鸢的眸子从来没出现过那样的情绪,他在想什么?
“搞快点,是阿姨把我推进来的。”他又道。
果然,这狗东西怎么会对她有别的想法。
“不用了,叫我妈进来。”裴寂抓住背后的系带转身想绕开他却被脚下缠着的裙子差点绊倒。
阿鸢感受到握在手里的系带被抽离出去,眼看裴寂要被绊倒他及时环住她的腰将她带了回来。
女人光洁的脊背靠在他胸膛上,阿鸢还环着她的腰,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身上。
裴寂身子有些抖,后背痒痒的触感让她发软。
“别动,很快就系好了。”阿鸢把人松开又拿起她身后的系带小心翼翼的穿过。
裴寂感受到自己跳动的有些快的心脏,怎么会有这么快的心跳,是因为阿鸢刚才的举动?
脑子里乱成一团,好像无法思考。
而她身后的人同样如此,阿鸢握着带子的手有些发抖,避免着碰到裴寂的背。
他发现每不小心碰到一次她就会抖一下。
这个过程一时间竟有些煎熬,系完后阿鸢说了一句便快速出去了,在那个昏暗的空间内他感觉自己好像难以克制住什么东西。
很煎熬。
见他出去后裴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裙摆散在她脚下,她看着裙子上的纹路突然意识到。
她好像真的要嫁给阿鸢了。
领证的时候这种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但现在穿上婚纱后那种感觉已经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体内。
都说穿婚纱的女人是最漂亮最幸福的,穿最美的婚纱嫁最最爱的男人。
那她和阿鸢算什么?
因为小时候定下的娃娃亲还是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其实裴寂对婚姻这事并不是很在乎,只要对方不影响她不干扰她就什么都好说。
就算对方是个素未蒙面的男人也无所谓。
而现在偏偏是阿鸢,那个和自己从小斗到大的死对头,想到要和他一起度过余生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
从试衣间出来后阿鸢平复着自己躁动的内心,一定是因为刚才狭小的环境让他不舒服。
没一会裴寂也走出来了。
耳畔传来祁妈和自家老妈的惊叹,阿鸢也转身去看。
裴寂穿着那件婚纱站在那里,圣洁的像一幅画。
纵然她万般圣洁,可现在阿鸢心中第一次有了想染指她的想法。
想把她拉下神坛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顺势从包里掏出手机就拍了一张。裴寂还穿着那件婚纱,坐在沙发边缘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盘起的发丝只从脸颊两侧落下些许。另一只手却被阿鸢握着。阿鸢枕在她腿上,同样枕着一席梦幻,白色纱裙的淡淡香味好像冲散了浑身的疲惫。...
“我们婳婳穿这件婚纱果然好看。”祁妈夸赞道。
江妈也在一旁应和。
而裴寂的目光越过她们两人看向阿鸢,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视。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平静的看着对方。
阿鸢穿上了江妈为他挑选的西装,而裴寂也穿上了婚纱,两人就那样对视。
也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
两位老母亲对着裴寂赞不绝口,江妈把阿鸢扯到了裴寂身前,“看看我们婳婳,多好看呐。”
“嗯,好看。”阿鸢茫然的点了点头应声道。
裴寂低头看向自己的裙子。
祁妈很热心的叫来了帮忙拍婚纱照的摄影师,两人被推到一块。
“笑的开心点,这些照片要在婚礼现场播放的。”江妈高兴道。
裴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整场拍摄的,只记得阿鸢揽在自己腰间的触感和他的唇轻轻落在她额头的曼妙。
拍摄动作很多,两人心底的小九九也很多。
如果没有两尊大佛在这盯着的话他们或许都不会干这些烦琐的事,简单领个证就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了。
拍摄结束后裴寂累的瘫坐在沙发上不想动弹,婚纱很重,她穿了有两个多小时。
阿鸢这种糙男人也受不了这种摆弄,两人瘫坐在一起,阿鸢直接枕到了裴寂腿上。
“乖宝贝们,你们先休息,妈就先走了。”祁妈向两人看过来,刚好看见两人的样子。
顺势从包里掏出手机就拍了一张。
裴寂还穿着那件婚纱,坐在沙发边缘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盘起的发丝只从脸颊两侧落下些许。
另一只手却被阿鸢握着。
阿鸢枕在她腿上,同样枕着一席梦幻,白色纱裙的淡淡香味好像冲散了浑身的疲惫。
如果没有这个胡乱动的坏女人就好了。
“你乖一点别乱动,累死了,休息一会。”阿鸢握住裴寂要挥下来的手喃喃道。
“你去一边睡去,别在我这碍眼。”裴寂不满道。
但阿鸢没再回应她,裴寂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男人。
算了,由他去吧。
两人就在那个并不大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背后墙上的钟滴滴答答,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店中的落地窗打进来。
美的不像话。
阿鸢迷迷糊糊醒来时就看见裴寂近在迟尺的脸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你笑什么?鬼上身了?”他问。
裴寂似乎心情很好,难得没有回怼他。
“没什么,看见你就想笑。”裴寂捂嘴道,眉目间的笑意毫不遮掩。
阿鸢从她腿上起来,挑眉看她道:“那你就多看看。”
“不用,看多了我怕晚上做噩梦。”裴寂作势起身,但腿上的酥麻感又让她跌坐回去。
阿鸢这个狗把她腿压的有些麻了。
见她皱着眉头一副不舒服的样阿鸢好像意识到了,走过去往旁边一坐,瞅着自己刚才压过的地方就慢慢的捏起来。
“阿鸢你疯了?”裴寂扒拉着他的手,阿鸢一定是吃错药了,为什么今天会这么温柔。
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我压的,我负责。”他淡淡道。
这么一想好像也是,他压的那就让他治,不然白便宜他睡在自己腿上。
一番折腾后两人才收拾好出来,已经是下午了。
看着橘色的落日裴寂展了展身子,“这辈子都没想过拍照比上班都累。”
“拍照不累,是和你拍累。”阿鸢看了看身侧的裴寂道。
“滚蛋。”裴寂伸手锤了他一拳后走向自己的车,阿鸢也准备去找沈羡之。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裴寂突然转身唤住他,“阿鸢。”
阿鸢转过身来,黄昏时橘色的光打在他身上,他逆着光,裴寂有些看不真切他的脸。
“干什么?”阿鸢问。
“没什么,我闲得慌。”裴寂在看清他的脸后扬起嘴角,还满意的点了点头。
之后两人分道扬镳,裴寂回华庭,阿鸢去找沈羡之。
AK酒吧。
阿鸢一进门后就吸引了一堆目光,不过那些人的目光怎么怪怪的,好像在仰慕中带了一丝嘲笑?
真是奇了怪了。
“那些人在笑什么?好像我脸上有东西一样。”阿鸢走向吧台道。
沈羡之闻言抬头,一瞬间摇着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面上带了毫不吝啬的耻笑。
裴寂这女人是真牛逼。
“敛哥你脸上好像确实是有点东西。”沈羡之忍着笑意道。
阿鸢掏出手机对着自己,一张猫脸就出现在视线内。
终于知道一路上那些人为什么笑他了,他这样的猛男被画猫脸真的有够羞耻的好么。
裴寂,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裴寂,怪不到那个女人从他醒来之后就一直笑,还在走的时候叫了他。
原来,原来是想看他出丑。
“婳姐的杰作?”沈羡之递了一杯酒过来。
阿鸢骂骂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擦脸,“除了她还有谁能碰到我的脸?”
“婳姐牛逼。”
“滚。”
“我让你查的东西有线索了没?”阿鸢正色道,沈羡之也收起了笑脸。
“有了一点,好像在城北地下赌石场那块。”沈羡之轻声道。
“行,继续查。”
“没问题,干杯。”
酒杯相撞,阿鸢的目光渐渐变的危险,好似黑夜里捕食的狼,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撕碎你的喉咙。
华庭内,裴寂刚洗完澡,正穿着一件睡裙在厨房冰箱里翻吃的。
冰箱门刚关上身后的压迫感便陡然袭来,整个人便贴在了冷冰冰的冰箱上。
“阿鸢,你要干什么?”裴寂怒道。
阿鸢禁锢着她的手和腿,想要反击也无计可施。
“你说我想干什么?今天让我丢脸的时候你可是很高兴。”阿鸢淡淡道。
“心眼子别那么小,松开我。”裴寂仍在偷笑,想起今天下午的成果她就想笑。
阿鸢顶着那张猫脸出去一定很有意思。
见裴寂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阿鸢将她扳了过来面对自己,裴寂闷哼一声,声音细碎。
“我就心眼子小,占了我的便宜可是要还回来的。”阿鸢道。
看着他渐渐危险的目光裴寂有些不得劲,阿鸢这家伙的报复心理很强。
阿鸢看着身下的裴寂,又想到对付讨厌的人的最好办法那不就是自己本身么。
“能不能松开了,你再这样我.......”
裴寂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唇,阿鸢在吻她。
唇上酥酥的感觉让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手也移到了她腰际。
身后是冰冷,身前是炙热。
折磨的人要命。
裴寂的挣扎让阿鸢觉得不爽,整个胳膊都环着她不让她动。直到舌头被咬了一下,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疯子。”裴寂将人推开恼羞成怒道。阿鸢擦了擦嘴角,嘴中依旧是一股血腥味,不过不能认输。...
裴寂的挣扎让阿鸢觉得不爽,整个胳膊都环着她不让她动。
直到舌头被咬了一下,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
“疯子。”裴寂将人推开恼羞成怒道。
阿鸢擦了擦嘴角,嘴中依旧是一股血腥味,不过不能认输。
“终究是要讨回来的,只不过换种方式。”他笑道。
他这一笑,裴寂就更气了,一拳打在他胸膛上,惹的阿鸢闷哼一声。
“王八蛋。”裴寂骂了一句后离开厨房,留下阿鸢一人舔舐伤口。
“厉害什么,嘴还不是软的。”他嘀咕道。
回到房间的裴寂钻进被子里,脸上的温度还未散去,阿鸢的这种算计方式他从哪里学的啊?
“烦死了该死的男人。”
裴寂烦躁的掀开被子,没一会便在诅咒阿鸢的嘀咕声中睡着了。
*
“婳婳你别这样,挠的我心都要化了。”
一道不太真切的声音在裴寂耳边回响,睁开眼后就看到阿鸢的面容,他正侧躺在床上。
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没有系扣子,完美的肌肉一览无余。
不知道怎么地,裴寂伸手抚上去,顺着他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划去,直到落在小腹处。
“婳婳不行,那是禁区。”
阿鸢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传出,裴寂抬头看他,看见他俊朗的眉目间桃色晕染。
似乎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裴寂就是想碰一碰,逆着阿鸢的劲就往下碰。
折腾了好一会后阿鸢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双眸子闪着危险的光。
“既然这样,那我可要收利息了。”
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不止局限于唇部。
脸蛋、脖颈、胸前都有蜻蜓点水般温柔的触感。
周围的一切都好像不太真实,似真似幻,但毫无疑问这份感觉是美好的。
裴寂听见从自己唇齿间溢出的天籁,惹的阿鸢更加诱哄她。
“再叫一声。”他道。
裴寂却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不想让那声音泄出。
阿鸢附身轻轻吻她,分开她紧咬着的双唇,“不要咬自己。”
大掌顺着她的身线一路下滑落到腰际。
酥麻的感觉让裴寂觉得上头,抑制不住的声音再次从嘴中溢出,顺了阿鸢的愿。
眼看就连周遭空气都添了几分暧昧因子,裴寂一伸手环住阿鸢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霎时间天雷勾动地火,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发生。
从小一起闹到大,裴寂第一次服气阿鸢。
*
裴寂从梦中惊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昨晚的梦还在脑海里闪过。
她居然做春梦了?
还是和阿鸢?
救了命了,怎么会是和阿鸢,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裴寂烦躁的拿起床上一个枕头扔在地上发泄,好像那就是昨晚梦中欺负她的人一般。
“疯了疯了,就知道和那个狗结婚不会有什么好事。”裴寂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道。
做春梦这种事真的是活久见,长这么大第一次,难道是因为昨晚那个吻?
裴寂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阿鸢在梦里的样子时不时都会跳出来刺激她。
“狗男人去死。”暴躁的下床进了卫生间后裴寂依旧骂骂咧咧。
出了房间下楼后就看见阿鸢赤着上身在客厅走来走去,King正缠在他手腕上,黑的发亮。
“滚一边去。”裴寂烦躁道。
被骂的阿鸢很无奈,女人大早上的起床气都这么大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
“裴寂你又抽什么疯?”阿鸢追着她进了厨房。
裴寂一把拉开冰箱门把自己和阿鸢隔开,“滚远点。”
“凭什么?”
天知道裴寂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鬼东西,阿鸢不穿衣服的样子又让她想起昨晚梦中的样子。
他也是那样压着她,一声声诱哄她掉进他的圈套。
心机boy。
拿出面包和牛奶后裴寂关上门绕过阿鸢离开,阿鸢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问:“你脸红什么?”
脸红?难道和你说因为梦到了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所以脸红么?
“我热。”裴寂扒开他的手出去。
“女人心,海底针。”阿鸢嘟囔道。
两人的婚礼近在咫尺,祁妈也不让裴寂去上班了,要她在家里和阿鸢好好培养感情。
而阿鸢一样如此,两人又开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
无非就是阿鸢犯犯贱,裴寂生生气,惹的厉害了就是拳击室打个痛快。
“明天就是婚宴了。”阿鸢躺在拳台上看着天花板。
身旁的裴寂动了动身子淡淡应了一声。
“跟着妈她们的意愿走就对了。”
“裴寂,你真的愿意嫁给我?”阿鸢突然问。
裴寂睁开眼睛,这个问题问的很犀利,她是真的愿意嫁给阿鸢么?
“不愿意又能怎么样,长辈们喜欢就够了。”
阿鸢抿了抿唇,记忆里那个摔倒就会哭唧唧喊疼的奶团子已经长大了,已经要嫁给他了。
小时候阿鸢就仗着比裴寂大欺负她,大一点之后裴寂可以和他抗衡,两人的战争就开始了。
但谁都没有想过会以结婚收尾,所以他现在问裴寂是真的愿意嫁给他么。
“其实你也不用非要同意的。”阿鸢喃喃道。
两家一起吃饭的那天谈起这件事,裴寂先是沉默了一会后才开口的。
“婚姻对我来说不是必需品,和谁都无所谓。”裴寂淡淡道。
阿鸢眉头皱起,难道她除了他任何男人都行?
“那你还是跟着我吧,起码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阿鸢摊开双臂躺在拳台上。
裴寂没接他的话,也没意识到自己扬起的嘴角。
婚礼前一夜,裴寂回了祁家,乔酥酥陪着她,祁家老宅忙的热火朝天。
“姐,明天一定得多收点红包。”祁侃笑道。
“滚。”裴寂白了他一眼。
看着屋内墙上挂着的那件婚纱,裴寂又想到那天拍婚纱照时阿鸢给她系背后的带子。
此刻它安静的挂在那里,依旧光芒万丈,等待着爱人的降临。
“婳婳,你就要结婚了,你真的要嫁给敛哥了啊啊啊。”乔酥酥激动的语无伦次。
“你怎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裴寂问。
乔酥酥摇了摇头,转过身自己偷笑。
可不是很高兴么,吃到了自己从小磕到大的CP的席,能不高兴么?
阿鸢今晚是喝醉了才这样,必须让他忘记今晚发生的事。“美女的嘴不能言而无信。”阿鸢从地上爬起来又坐在床上。裴寂无奈,到底是哪个缺德货给他灌了这么多酒啊。(沈羡之:阿嚏。)...
第二天的婚礼如期而至,裴寂被乔酥酥从床上拉起。
“婳婳起来化妆,快点快点。”乔酥酥兴奋道。
裴寂无奈的爬起来看了看时间,才五点钟,这才几点就不让人睡觉了。
“再睡一会。”说着又要往下倒。
乔酥酥又一把将人拉了起来,“你睡着,其他交给我就行。”
只要裴寂人在这里那就难不倒她首席化妆师,乔酥酥在裴寂脸上一阵捣鼓,而裴寂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时间来到早上八点钟,裴寂还没从迷糊中回过神就已经被套上了婚纱。
“我们婳婳以后嫁过去要幸福,江家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就告诉爸,爸和你弟一定揍死他。”祁爸红着眼眶道。
祁侃也在一旁附和着。
阿鸢来接人的时候身边跟着一堆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似乎都很高兴两人的婚礼。
“这下可真是美了,敛哥和婳姐这对欢喜冤家终于修成正果了。”沈羡之道。
“啧啧,妖精被收了,江山也该定了。”乔酥酥也道。
江家和祁家的婚礼在京城里传的很广,这场世纪婚礼也是排场十足。
祁家不让女儿输面子,江家也为了娶媳妇花费了大手笔。
裴寂从没想过自己的婚礼会搞的这么大,但她不知道她的婚礼也是京城一众名媛心中的梦想婚礼。
仪式上两人交换戒指,互相说同意对方做相伴一生的人,阿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之前的项目策划书给了裴寂。
他说那是他答应她的新婚礼物。
一天的仪式下来,裴寂累的浑身疲软,应付了一堆宾客后才回来。
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看着身旁换下的婚纱和自己手上的钻戒仍旧觉得恍惚。
这疲惫的一天结束了,从此以后她和阿鸢就是正式的夫妻了,证领了,婚礼也办了。
当着全城的面。
“不想了不想了。”裴寂费力的起身摘下脑袋上的头饰走进浴室。
华庭外,阿鸢被沈羡之他们几个人簇拥着回来。
“敛哥今晚要好好振夫纲啊。”
“敛哥勇敢冲,兄弟们在后面给你加油。”
“拿下婳姐,冲。”
身边的人叽叽喳喳个不停,阿鸢挥了挥手让他们回去,吵的他脑子疼。
“那敛哥你加油,我们就先走了。”沈羡之笑道。
阿鸢朝身后挥了挥手向家门走去,总觉得门都有了重影,变成了好几个。
“妈的这门怎么好几个。”阿鸢摇了摇头后抓着门把手输密码。
好不容易才输对进了家门。
裴寂从浴室出来后拉开门脚好像踹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阿鸢。
这个家伙怎么会在她的房间。
“阿鸢,滚回你自己房间去。”裴寂踹了踹他,阿鸢被灌的有点多,醉意早就上头了。
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一双修长白嫩的腿还滚了滚喉咙,顺着腿往上一看就看见双手抱胸的裴寂。
“美女,喝一杯。”阿鸢站起身看着裴寂。
“废物,喝了多少喝成这样。”裴寂嫌弃道。
阿鸢也没应,就盯着裴寂看,裴寂被盯毛了,推着他就往出走。
“请你回你房间去,就在对面。”
阿鸢抓住她的手腕关上她卧室的门又窜了回来,又靠在她门上说:“美女,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好像坠入爱河了。”
裴寂:“???”
好骚啊。
难道喝醉的阿鸢还能解锁土味情话系统?
“你脑子没坏吧,阿鸢。”裴寂怀疑道。
裴寂只裹了一件浴袍,此刻圆润的肩部和长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她最原始的样子却更诱人。
让人忍不住想尝尝是什么味道,阿鸢似乎对她的唇情有独钟。
看着裴寂一直喋喋不休的拿那张嘴训他,阿鸢不想忍了。
直接把她拉到身前掐着腰吻了下去。
“唔...唔唔...”裴寂瞪大眼睛,双手在他胸前捶打,阿鸢将人压在门上,一只手就捏裴寂两个手腕。
他另一手轻轻捏她的腰,裴寂身子一软嘴也就松了。
看着阿鸢近在咫尺的眉眼,裴寂有些恼,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难道男人在亲亲这方面很有天赋么?
为什么阿鸢这么会啊,周围都是他身上的烟草味,裴寂一时间有些上头。
似乎是遵循了男人的本性,阿鸢将人带去床边,一同倒下的那一刻他握上裴寂的手。
荷尔蒙的气息充斥满屋,裴寂也渐渐迷失在他的吻中。
“啊,头发,你压我头发了。”裴寂突然痛苦出声,意识也被拉了回来。
阿鸢懵懵的抬头看她,裴寂捡起身旁自己掉落的发丝满眼怒气。
但她不知道她那双带着淡红的眸子此刻看起来更是诱人的利器,阿鸢想在亲亲她。
裴寂脑子一炸立刻将人推开坐起身,懊恼的锤锤脑袋后又看看身旁的阿鸢。
他正一脸懵的看着她,裴寂没忍住踹他一脚。
“赶紧滚回你房间去。”
阿鸢握住她的脚,裴寂想抽回来他却不松手。
难道是今天晚上的酒有毒?阿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啊,要命的是自己还老能陷进去。
“松开。”裴寂道。
“不松,你亲我一下。”阿鸢捏了捏她的脚。
裴寂被捏的有点想笑,“你做梦。”
阿鸢也不松手,就抓着她的脚,裴寂也没法,捏的她一直笑,使不上力气。
“行行行,你先松开我。”
阿鸢听话的松开手后裴寂立刻把脚收了回去,拉过自己的被子就裹在身上并迅速的把阿鸢踹下了床。
“赶紧走吧,回你自己房间去,不然你明天清醒了会后悔的。”裴寂道。
阿鸢今晚是喝醉了才这样,必须让他忘记今晚发生的事。
“美女的嘴不能言而无信。”阿鸢从地上爬起来又坐在床上。
裴寂无奈,到底是哪个缺德货给他灌了这么多酒啊。
(沈羡之:阿嚏。)
最后阿鸢还是没能从裴寂房间里出去,就那样睡在她床下的地上。
第二天醒来时还惊呼自己为什么会在裴寂房间里,幸好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不然都怀疑是不是裴寂想劫色。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哪个狗非要赖在这不走。”裴寂在床上坐起身裹着被子。
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吻还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阿鸢站在她床头,瞟到她脖颈间有些红痕。
“你脖子怎么了?”他问。
裴寂这才想起来,脖子上还有昨晚他搞下的痕迹,幸亏那个狗都不记得。
“蚊子盯的,没啥事赶紧滚滚滚。”裴寂焦躁的赶人。
阿鸢摸了摸有些疼的腰,纳闷着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会这么痛。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挨了裴寂几脚而已。
“去问前台。”阿鸢怒道。沈羡之立刻去和前台打听,而阿鸢快速跑上三楼,三楼开始是套房。“裴寂,裴寂。”他喊道。走廊尽头的套房,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在门口闪着光,阿鸢被那道光吸引,走近后赫然发现了那是一枚戒指。...
婚后几天,两人依旧像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样。
在同一个屋檐下忙自己的事。
“行,我一会就过去。”阿鸢接了个电话后起身拿起桌上的外套出了华庭。
而裴寂一早就去了公司。
“敛哥,今天就去看看?”沈羡之问。
一旁的阿鸢点了点头,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嗯,先不打草惊蛇,去看看吧。”
城北地下赌石场。
“没有人知道这片地方是谁负责的,也不知道幕后的老板到底是谁,能包揽下这么大一片的赌石生意,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茬。”
沈羡之将查出来的消息一一告诉阿鸢。
赌石场内灯红酒绿,烟酒气弥漫,不少赌徒将身家性命压于此地。
一刀富一刀穷的说法在这里早已见怪不怪。
阿鸢和沈羡之穿梭在赌场内,两人都戴着半截面具,阿鸢那标志性的纹身也被盖住。
没有人知道他就是江家的太子爷。
“敛哥,你觉得这里像?”沈羡之问。
“错不了,赌石场一堆亡命之徒,原石从金三角那块往回运的话是最好私藏东西的地点。”阿鸢沉声道。
“那就好好看看。”沈羡之看了看四周。
*
“张总,这次的合作希望愉快进行。”裴寂笑道。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正盯着她,色眯眯的眼神毫不掩饰。
“祁总哪里话,像祁总这样美丽的女人应该知道什么才是最有利的合作途径吧。”张总油腻道。
暗示不要再明显,裴寂红唇微扬。
“这是第一次和张总合作,只怕张总是不知道我祁氏的办事手段,最好还是按规矩来。”裴寂淡淡道。
张总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打量,猥琐的眼神让裴寂浑身不得劲。
“行,祁总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按规矩来,喝了这杯酒,合作愉快。”
张总拿起身前的酒杯,又给裴寂倒了一杯示意裴寂喝掉。
“没问题。”裴寂拿起酒杯,两人碰了酒杯。
“没什么问题的话那就合作愉快,我就先走了。”裴寂起身离开。
身后的包间里张总示意身旁的几个人出了包间。
裴寂出来后向餐厅外走去,不长的走廊此刻看起来却好像没有尽头,脑袋也晕乎乎的。
“该死。”裴寂揉了揉眉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身后的几人很快追了上来,裴寂也意识到了那该死的油腻老东西的计谋。
那杯酒里下了东西。
张总那老狗出了名的好色,裴寂这次来跟他谈合作,一出现就被他盯上了。
裴寂这样的尤物不尝一下那可太亏了。
看着渐渐逼近的几人,裴寂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把包脱下扔在一边。
比打架她可没怂过。
裴寂确实是练过的,打人确实狠,高跟鞋踹在几个男人身上嗷嗷叫。
但她被下了药,没一会就意识模糊了,最后踹出去一个男人时掏出手机给阿鸢发了个位置定位过去。
“裴寂,何必呢,只要你跟我睡一觉什么就什么都有了。”张总从前面走过来笑道。
“少他妈恶心我。”裴寂皱眉道。
“那可惜了,今天没人会来。”张总再次示意,身旁几个男人再次向裴寂靠过去。
“滚,滚开。”裴寂挥舞着胳膊,但身上的疲软却让人一点劲都没有。
“带去房间。”张总挥了挥胳膊,裴寂被人架着拐进一个套房。
“你他妈今天敢碰我,明天就等着入土。”裴寂狠狠道。
但此刻的她,面色微红声音软绵绵的,发丝零散着躺在床上。
“我想玩的女人还没有玩不到的。”
张总走近,将裴寂的手机扔在一边,“等着,等会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欲仙欲死。”
说完后他进了浴室。
说来也奇怪,张总的特殊癖好是事前洗澡,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浴室里捣鼓什么东西。
裴寂挣扎着起身,身子却软的不像话。
“该死的,阿鸢你能不能快点过来,否则这辈子都见不到老娘了。”裴寂咬牙切齿。
刚才在手机上给他发了位置,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懂。
与其被这个混蛋侮辱还不如死了算了,裴寂心想,但在死之前她也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个混蛋拉下去。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张总从浴室出来,裴寂朦胧间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厌恶感顿时充斥全身。
“裴寂,老子早就想睡你了。”张总一只手轻轻挑开裴寂的外套扣子。
泪水是什么时候从眼中流出来的,裴寂不知道,只觉得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绝望过。
*
“去问前台。”阿鸢怒道。
沈羡之立刻去和前台打听,而阿鸢快速跑上三楼,三楼开始是套房。
“裴寂,裴寂。”他喊道。
走廊尽头的套房,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在门口闪着光,阿鸢被那道光吸引,走近后赫然发现了那是一枚戒指。
是结婚的时候他送给裴寂的。
“草。”阿鸢怒骂一声走过去,周围的套房里走出几个人恶狠狠盯着他不让他靠近。
几人很快扭打在一起,阿鸢拳拳到名,骨头碎裂的声音都似乎能听得出来。
“裴寂。”他喃喃道,一脚一脚踹着套房门。
沈羡之上来时就看见阿鸢的疯样,“敛哥,房卡。”
他将房卡扔过去,阿鸢打开房门。
看见裴寂躺在床上红着眼眶满脸委屈的看他,阿鸢的怒意在那一瞬间达到顶峰。
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裹在裴寂身上,又一把抓住想跑出去的张总。
“你最好想好你的死法。”阿鸢一拳接一拳的打在他身上,像只疯狂的野兽。
“别,别打了,我根本没来得及碰她。”张总被打的连声求饶。
“敛哥,再打出人命了。”沈羡之跑进来阻拦,但阿鸢好像听不进去。
“停手,阿鸢停手。”裴寂有气无力道。
裴寂的呼唤让他的意识清醒过来,又踹了一脚后才从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身上移开目光。
“你想怎么处置他。”阿鸢安抚着她的情绪。
裴寂看了看已经差不多不省人事的张总淡淡开口:“废了他的左手。”
刚刚就是那只手碰她的脸了,恶心的要命。
“好。”
阿鸢将人裹好抱起,裴寂缩进他怀里,第一次觉得阿鸢的怀抱温暖极了。
“你亲我一下。”裴寂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向阿鸢,这货今天没喝酒啊,怎么会说出来这种羞耻的话的。“你空虚了?”“滚。”...
“谈合作的时候不能带上人?非要自己一个人出来?”阿鸢将人放进车里。
裴寂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仍旧觉得浑身没劲。
“下次再说。”裴寂道。
阿鸢开车带人去医院做检查,握着方向盘的手隐隐都在发抖,很难想象他没有及时赶到会是什么后果。
“以后谈合作我陪你去,别他妈一个人瞎跑。”
裴寂疲惫的抬眸看他,“行,江总说到做到。”
去了医院做了一系列大检查后确保裴寂没事后阿鸢才带人回家。
把裴寂放在她床上,阿鸢坐在床边,今天开门见到裴寂红着眼眶的时候他害怕了。
在害怕什么他也不知道,好像心下有什么东西咯噔了一下,让心忍不住抽痛起来。
就算他不喜欢裴寂,那也不允许任何人碰她。
或许是占有欲作祟吧。
“以后长点心眼,这下你可欠我一个人情了。”阿鸢笑道,拉过裴寂的手将戒指给她戴上去。
“不要乱丢了,好好戴着。”
裴寂看着他给自己戴上那枚戒指,她是故意把戒指丢在那的,就是为了方便阿鸢找到她。
“我没事了,你出去吧。”裴寂翻了个身背对他。
“有什么事就喊我。”阿鸢起身出了房间。
裴寂缩进被子里,脑海里回想着今天阿鸢那副狠样,如果她不开口,那个人可能真的要被他打死。
从小到大她第一次见到那样嗜血的阿鸢,眼中的戾气仿佛要迸发出来。
他在生气,生气张总碰了她?
从裴寂房间出来后阿鸢躺在自己床上,满脑子都是裴寂通红的眼眶,她很少在他面前哭。
从小到大她都和个女汉子一样在他身边晃悠,但今天她哭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等人去安抚。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的话,最后的结局他会痛苦一辈子。
死对头归死对头,但也不允许别的人欺负裴寂,今天他害怕裴寂出事。
一晚上,两个人各自都藏着心事。
第二天清晨,乔酥酥知道消息来看裴寂,一进房间就把人按在床上哭个不停。
“婳婳,你没事吧呜呜。”
裴寂摸了摸眼前女孩的脑袋安抚她道:“我没事,好着呢。”
乔酥酥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裴寂身上没有什么别的伤后老实的坐好,“下次出去一定要带上敛哥,不然太危险了。”
“不用麻烦他,我可以解决的。”裴寂别过头。
乔酥酥抓起她的手腕认真道:“你是很厉害没错,但如果昨天那样的事再发生一次呢?坏人太多了,总有你意料之外的手段。”
是啊,酥酥说的没错,昨天的事是她没有顾虑那么多才喝了张总下药的那杯酒。
清醒状态下她能打得过那些壮汉,但被下药身体浑身没劲的状态她作为女人还是很吃亏。
“所以,以后出去谈合作要带着敛哥噢。”乔酥酥摸了摸裴寂的手。
“行行行,听我们酥酥的话。”裴寂笑道。
“对了,你的回归曲怎么样了?”裴寂问。
乔酥酥眨了眨眼睛,“没问题了,就等婳婳你定回归日期了。”
“那就下周吧。”裴寂思索道。
“好,听你的。”
乔酥酥作为祁氏旗下娱乐公司的招牌爱豆,此次回归裴寂会想法设法的给她拉资源。
“瞧她那不长心的样子,酥酥要不来江氏旗下吧。”阿鸢的声音传来。
裴寂抬头就看见靠在门口的阿鸢,一副贱样,抢人都抢到她头上来了。
“算了吧敛哥,我就想跟着婳婳。”乔酥酥抱紧裴寂的手臂。
“你婳姐自己都能中招,怎么保护你。”阿鸢看了眼裴寂淡淡道。
“那你呢,身为婳姐的男人,你怎么保护她的?”乔酥酥呛他。
“我......”阿鸢被堵的没话说。
确实,是他没有保护好裴寂。
“以后不会了,以后她走哪我跟哪,我就是她的狗皮膏药。”阿鸢道。
“这还差不多。”乔酥酥偷笑。
“可别,他跟着我我怕我夭寿,我还想多活几年。”裴寂摆了摆手。
“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还不是你太笨。”
“彼此彼此。”
“......”
两人一前一后喋喋不休的斗起了嘴,乔酥酥磕的醉生梦死,究竟谁能懂她啊。
从小到大就吃他两的糖,到现在好不容易磕成真的,谁都不能拆散她磕的CP。
“所以酥酥还是跳槽来江氏吧,我让羡之给你当经纪人。”阿鸢突然又道。
“阿鸢你滚。”裴寂从床上拿起一个枕头扔向门口,被阿鸢牢牢接在手中。
“大可不必,你们两个好好吵,啊呸,好好相亲相爱,我就先溜了。”乔酥酥拍了拍裴寂的手后冲出卧室。
房间内又只剩了两个人,阿鸢走进来坐在裴寂床边。
“这几天不用去公司了,已经和爸他们说过了。”阿鸢道。
“你没把昨天的事告诉他们吧。”裴寂一骨碌坐起来,身上的毯子掉落下来,漏出白嫩的胳膊。
“没有,我又不像你那么傻。”阿鸢淡淡道。
裴寂这才松了口气,就祁妈祁爸那性子,要是知道她出事,非得把整个京城都闹腾起来才行。
“所以祁大小姐想怎么报答我?”阿鸢凑近她。
裴寂靠在靠枕上看阿鸢,思索了片刻后道:“要不,送你个项目?”
“没意思。”阿鸢摇摇头。
“那你想咋?以身相许?”
“不用,你已经是我老婆了,以身相许不算。”
裴寂翻了个白眼,“滚滚滚,想到了再来烦我。”
阿鸢坐在床边思索着,突然抬头看她,“想到了。”
“什么?”
“你亲我一下。”
裴寂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向阿鸢,这货今天没喝酒啊,怎么会说出来这种羞耻的话的。
“你空虚了?”
“滚。”
阿鸢眉头微皱,这个女人是听不懂他说的话么。
“我说,我让你亲我,你亲我一下就扯平。”
见裴寂不动,阿鸢又道:“怎么?祁大小姐不敢?”
“亲就亲,谁怕谁是狗。”裴寂握了握拳头从靠枕上起身在阿鸢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快速移开。
“不算,这个不算,一点感觉都没有。”
“阿鸢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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