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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工作人员的声音,我不由得笑出声来。

离异?

办理日期正是我生日那天。

脑海中突然闪现,那天傅沉洲拿给我签的文件。

他说是医院的费用清单。

当着***面,怕她知道傅沉洲出轨的事情,我不好过多的怀疑,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怪不得他那天那么殷勤的来看妈妈,原来是计划着哄骗我签下名字,彻底抹掉我的存在。

也好,离婚了也好,就不用耗费我的时间去办理离婚手续了。

我从保险柜里取走我的护照和几份重要的身份文件。

边下楼梯边给我唯一的好友打电话:

“来接我。”

发了位置之后,我刚要迈出门。

迎面碰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郑蕊。

“来找沉洲哥哥?”

她冷笑一声,挑衅的看着我:

“你可真是好心情啊,上次那个老东西听说我和沉洲哥哥的事,可是捂着心口喊了半天护士,装得可真像啊。怎么,现在她死了吗?”

我气的浑身发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他们之间的纠缠我可以不计较,但我母亲——是我绝不容触碰的逆鳞。

“你!”

郑蕊捂着脸,眼中怒火迸射,抬手就要反击,却被我一把扣住手腕。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如果你再敢对我母亲出言不逊,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狠狠甩开她的胳膊,我转身离开。

到了约定地点,我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

刚拿出手机准备联系好友,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死死捂住我的口鼻!

瞬间,我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囚禁在阴暗的密室中,双手被铁链束缚在冰冷的刑架上。

傅沉洲站在我面前,眼神里凝结着刺骨的寒意。

“望舒,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蕊儿。”

“说,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郑蕊失踪了?

就因为我打了她那一巴掌?

傅沉洲不了解她,可我太清楚了。

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耳光就幡然醒悟,意识到自己不该做小三?

她和她母亲一样,早就不知廉耻为何物。

这不过是她惯用的伎俩,用失踪来博取同情罢了。

我扯开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像她那种***,过不了几天,自己就会灰溜溜地回来。”

话音未落,傅沉洲的眼神骤然变得暴戾。

“姜望舒!谁给你的资格这样说她?”

他狠狠掐住我的下颌,力道之大让我以为骨头就要碎裂:“我最后问一次,蕊儿在哪?”

剧痛让我倒吸凉气,却仍倔强地迎视他猩红的双眼:“我不知道。”

他猛地甩开我,后退半步,向阴影处递了个眼神。

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应声上前,其中一人抬手就给了我一道沉重的耳光。

耳内顿时嗡鸣不止,浓郁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说不说?”

我咬紧牙关,只说:

“她要是真的失踪了,你们该去报警,而不是来问我。”

“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停。”

又一记重拳狠狠击在我的腹部,剧烈的绞痛让我几乎窒息。

冷汗瞬间浸透衣衫,我在刑架上痛苦地蜷缩,却依然死死咬着下唇。

意识模糊间,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我看见多年前的傅沉洲——那个会在我生病时彻夜守候的他,那个会因为我一句想吃城南的糕点就驱车穿越半座城市的他,那个曾将我珍重地拥在怀中,发誓此生绝不让我受半分委屈的他。

“望舒,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昔日的誓言犹在耳畔,此刻却化作最锋利的刃,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心。

而如今,为了另一个女人,他正亲手将我推入地狱。

鞭子抽裂皮肤的剧痛让我浑身痉挛,却都比不上他此刻看我的眼神——冰冷、嫌恶,仿佛在审视什么污秽之物。

“傅沉洲……”我艰难地抬起头,鲜血模糊了视线,“你曾经说过……会永远信我……”

他冷笑一声,亲手接过浸血的皮鞭:“从你对蕊儿下手的那一刻起,你就不配再说这句话。”

鞭影再次落下,加之连日来的心力交瘁,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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