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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了许妙彤极度恐慌的声音。
“司寒!快,叫人推车过来!快啊!”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我浑身疼痛,手背在打点滴,床前守着的人不是沈北辰,而是许妙彤。
原来,我还没死。
我以为,寿命已经到了。
她见我醒过来,一阵嘘寒问暖,“司寒,你怎么样了?”
我闭上了眼睛,不想看他,“我们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