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接过棒球棍。
沉甸甸的,握在手里有股踏实感。
周围的喧闹声瞬间停止了,所有人目光都看向我。
包括在地上扭打的薛怀远和林曼曼。
薛怀远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嘴角却下意识咧开一个讨好的笑,“大小姐......您......”可惜他的话没能说完。
我抡起棒球棍,带着风声。
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背脊上。
薛怀远惨叫一声,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他试图抬头,努力讨好地笑。
我握着球棍,一步步走到他眼前。
高跟鞋踩在他脖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正午的阳光透过我家商场的玻璃穹顶,投射到我脚下。
我站在明亮的光斑里。
而他趴在阴影里,好一只丧家之犬。
“薛怀远,”我声音平静,“你刚才说,薛家是你家?”高跟鞋陷进薛怀远的皮肉里。
他疼得浑身都绷紧了却不敢挣扎分毫。
只能拼命仰着头,讨好的笑比哭还难看。
“大小姐......我......”他的声音沙哑。
我微微用力,鞋跟又往下压了压,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你做错了事情,我这个薛家掌权人对你动家法,这合理吧?”家法两个字,唤起了薛怀远的希望。
他止不住点头,“没问题,没问题!”“爷爷常说,饮水思源,”我俯身叹息,“可似乎你忘了,是谁给的你机会进入薛氏集团,变得开始欺凌弱小,这些,我都可以当你是被富贵迷了眼,暂且不跟你计较。”
“我给你机会了,可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