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无人不知,傅寒川热烈追了我三年。
在他买下第九片海域向我求婚时,我含泪答应。
我疼痛敏感,却咬牙为他剖腹生女儿。
刀口化脓,身材走样。
我不似从前般青春貌美,但傅寒川每隔几日都会送钻戒安抚我。
“安安永远是我心里最美的女孩。”
可女儿的周岁宴前夕,傅寒川借口放松将我催眠,哄着助理楚微微在我枕边欢好。
他让楚微微以傅太太的名义出席宴会,让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喊她“妈妈”
原来,他送的每一枚戒指,都是在记录他和楚微微欢好的次数。
就连女儿出生的日期,都选在楚微微的生日。
望着灯光下拥吻的两人,我哭干眼泪,拨通那人的电话。
“我同意洗去有关傅寒川的记忆,成为你的妻子。”
...
“安安,你好好睡一觉。”
傅寒川附身吻在我额头,晃动手里的钟表开始催眠。
女儿每到半夜都会嚎哭尖叫,我则起床换尿布喂奶,整整一年没睡过好觉。
傅寒川心疼我,特意去国外学了催眠,说能缓解焦虑助眠。
我安静地闭眼,放松全身。
却在三分钟后听到轻微的开门声。
楚微微娇俏轻笑,“寒川,我们快走吧,宾客们都要等着急了。”
还没等我睁眼,空气中响起急促的喘气声。
傅寒川温柔地环住楚微微的腰,唇齿交融。
我不可置信地攥紧拳头,是在做噩梦吗?
傅寒川为什么会吻他的助理?
可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传来刺痛。
这不是梦。
楚微微娇羞地捶傅寒川的肩膀,脸颊酡红。
“你讨厌,这还有人呢。”
傅寒川暧昧地***她的耳垂,在她的惊呼声中,睡椅疯狂摇晃。
他将人压在我身侧,神色疯狂地抚摸楚微微的细腰。
难耐的闷哼在耳边炸开,我的心泛起阵阵酸涩,止不住发痛。
不知水渍声持续多久,傅寒川终于魇足地将人抱起。
我听见他安抚道,“微微,我们该去赴宴了。”
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我才敢睁开眼睛。
旁边的毛毯沾满水渍,空气中飘荡着难闻的气味。
想到刚才的画面,胃里翻涌痉挛,酸水涌到嗓子口。
我趴在扶手边干呕,点开手机的定位软件。
三年前,傅寒川轰轰烈烈地追求我。
听说我喜欢香槟玫瑰,他垄断整个云城的花店,将鲜花铺满我回家的路。
知道我想看话剧表演,他豪掷千金求巴黎最顶尖的话剧团空降云城。
傅寒川表白那天,主动上交所有工资卡,亲手在我手机植入定位系统。
“安安,我给你我的一切。”
红点停在醉香居,我连忙开车追过去。
我想知道,傅寒川口中的宴会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