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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香被掐得脖子剧痛,咬牙蓄力重重给了陈东升一个***斗。

“陈东升你喝糊涂了是吧,刘珍珍和陈癞子两情相悦,情难自禁在一起了关我屁事!”她发狠地抽他,像是要将前世受的苦全都报复回去一样。

陈东升本就没喝太醉,此时被抽一巴掌,愣住了。

黄月香懒得管他,对着陈癞子大声道:“陈癞子,你行啊你,刘寡妇可是说过这辈子都不再婚了,但却愿意来你家和你玩得这么花,你魅力可真大。

什么时候结婚啊,我高低给你随个大礼。”

陈癞子恨得牙痒痒的,黄月香却有恃无恐。

除非陈癞子想吃免费饭,不然他都不敢拆穿她说出真相。

果不其然,陈癞子面色变幻,却不得不顺着黄月香的话说:“那是,我魅力无限,我和珍珍更是两情相悦,平时就玩得这么花,我很强的,你们羡慕不来。

珍珍,别闹了,我肯定努力赚钱养你,你儿子也是我儿子,我也会赚钱养你们娘俩的!”“我呸,鬼才和你两情相悦!”黄月香:“不是两情相悦,难道真像传言那般你是卖肉养儿子,现在吵起来是因为陈癞子的钱没给够吗?天哪,那确实是要报警,你做这行当是犯法的,可不能让你这个外来户污染了我们陈家村的风气,那以后哪还有姑娘敢嫁进咱陈家村!”是的,刘寡妇后来又和陈东升生了个儿子,今年八岁。

其实八年前刘寡妇就想上位了,但碍于另外俩儿子还没结婚,那时陈老婆子又瘫痪了,刘寡妇不想照顾,就继续忍着。

后来陈老婆子去世,陈老头子又摔断腿,仍旧是黄月香伺候送走的。

黄月香这么一说,家里有儿子的村民顿时警惕了。

如果村里的风气被破坏了,他们的儿子娶不到老婆,岂不是要断子绝孙。

不行,那绝对不行。

于是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仿佛刘珍珍敢承认自己是为了钱出卖自己,他们分分钟把她赶出去一样。

刘珍珍反驳:“我不是,我没有!”她很懵,她明明收到东哥的消息说事情成了啊,怎么过来却变成了这样?难不成那纸条不是东哥放的,是黄月香在陷害她?思及此,刘珍珍怒瞪着黄月香:“是你,是你把我骗过来的对不对,不然今晚出事的该是你才对!”黄月香非但没被激怒,还冷呵一声,这个蠢货。

她都还没出招呢,她就不打自招了。

现下都不需要黄月香说什么,就有村民为她出头:“你说月香骗你,月香为什么要骗你,你有证据吗?”刘珍珍顿时被问住,那纸条非但不能成为证据,还会是她和东哥算计黄月香的铁证。

到时还会把东哥牵扯进来,事儿可就大了,她哪儿敢拿出来。

又有村民说:“陈东升说月香陷害你,你又说月香骗你,该不会是你和陈东升有一腿,合起伙来算计月香。

却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赔进去了吧?”“天哪,是这样吗,我就说陈东升干嘛这么气,感情是姘头被糟蹋了。”

“他好阴毒的心啊。”

“陈癞子,到底什么情况,你倒是说清楚呀,不说清楚咱可就真的报警了啊!”陈癞子忙不迭解释:“不不不,不用报警。”

转而一巴掌抽在刘珍珍的脸上:“臭婆娘,明明是你自己耐不住寂寞找我排解,然后又被我的技术征服屡次三番来找我。

但你还觉得不够,还给我下药,叫得太大声吸引来了其他人,你又觉得丢人倒打一耙,真是最毒妇人心,我的清白都被你糟蹋了!你要报警,行,我也要找警 察好好说道说道,问一下你对我下药得判多少年!”“陈癞子,你***,珍珍……”“陈东升,你那么急难道你真和刘珍珍有一腿?你敢背叛我!!”不等陈东升说完,黄月香就怒吼打断。

“我没有!”“没有你干嘛几次三番为她辩解,你们关系很好嘛。”

所有村民都看向陈东升,那审视的目光让他头皮发麻。

人群中,又有村民说:“我觉得狗蛋长得还真有点像陈东升啊。”

狗蛋就是刘寡妇那8岁的儿子。

“张业兰,你闭嘴!”张业兰就是一直起哄的那个村妇,和黄月香关系极其要好。

刚刚的好几个话头,都是她挑起的。

事态完全脱离掌控, 陈东升只能撇清和刘珍珍的关系。

黄月香仍旧很愤怒,把陈东升拉回家后,又骂了他一番,让他少和刘珍珍有接触。

陈东升狐疑地看着她,他明明给她下了足量的药,还把她扛到了陈癞子那才出去找朋友喝酒的。

难不成那药是假的?不,就算药是假的,他把人扛到陈癞子那里却是真的。

陈癞子怎么可能会让她跑了,还有刘珍珍怎么会去陈癞子那?!这臭婆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今晚的事情是她故意摆他们一道?黄月香又给了他一巴掌:“瞪着***嘛,觉得我说得不对?还是说你和刘寡妇真有一腿!”“你吃错药啦,动不动就打我,你信不信我也抽死你。”

黄月香天天杀猪,那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抽得他脸疼牙酸。

“来啊,咱就先干一架看看谁先死。”

黄月香撸起袖子,眼底怒火中烧。

重活一世,她是一点气都不想受了。

毕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只会***增生。

退一步不会海阔天空,只会卵巢囊肿。

她前世就是想着家和万事兴,她吃点亏没关系的,一直忍忍忍。

最后得了***癌,那俩私生子都说这是她出轨的报应,觉得她恶心,肮脏。

若不是四个女儿心疼她,各种接济,她只会死得更早。

想到四个女儿最后的下场,黄月香心脏巨痛。

这一世,她必须让四个女儿都好好的。

至于那俩私生子和出轨丈夫,她不伺候了!陈东升对上她那凶狠的眼神,不知为何心底居然发怵。

黄月香常年扛猪杀猪,像个男人婆一样粗壮,他只负责收钱,他力气根本没她大。

陈东升下意识地怂了,丢下一句好男不跟女斗,就回了房间,还反锁了门。

早在25年前,他就借口说黄月香打鼾,跟她分房睡了。

实则是因为刘珍珍介意,陈东升是在为刘珍珍守身如玉呢。

黄月香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疲惫和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

但她却像自虐般地享受着这疼痛,还笑了出来。

真好,她才52岁,她还很健康。

快天亮时,黄月香发起了高烧。

她强撑着找到退烧药吃下,又继续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砰砰敲响。

黄月香皱了皱眉,不想起来。

但门又咔嚓一声被打开,陈东升怒气冲冲进来把她拽起来。

“这都几点了还睡,饭煮了吗,猪杀了吗,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懒,我娶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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