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也跟着我谈起,道,“要是真的生病的话,还挺可怜的。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我与她十指紧扣,握紧,“哪怕她真有孩子,我也不会跟她复婚的。”
“我爱的是你。”
之后的整整一周,夏晓芸再没找麻烦,也没出现。
直到某个凌晨,我再次接到她的电话: “陆城,快来!”
“孩子快不行了,快救救他,求你!”
13. 隔了两年,我对她的话还残留着执行力。
我能忍得了她的打骂、发疯,甚至诅咒,但是却对她的眼泪没一点反抗。
她这人向来倔强,不服输也不示弱,眼泪对她来说像是耻辱。
可现在,隔着电话,我分明能听到她在哭,能感受她的无助。
我叮叮咣咣的收拾东西,把林琳也惊醒了,她也替我着急,一个劲儿的让我快点去。
我当时真的太着急了,完全没觉得她给我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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