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我听不见。
我知道,她就是想故意刺激我,让我表现出在意,让我生气。
让我后悔。
看尽我的丑态后,她会再假惺惺安慰我几句,仿佛施舍一般跟我重归于好。
几个巴掌,给个甜枣。
好像在训狗一样。
只是可惜,我不再是那个只以她为中心的狗了。
结婚七年,我和她彻底开始冷战。
我不再理会她的那些小心思,而是将精力放在工作上。
直到过去一个月,她突然给我打电话。
她率领的团队签下了一单大生意,让我陪她一起参加庆功宴。
我开车去分公司接她时,等候在门口的,却是她和江言两人。
江言挽着她的胳膊,笑眯眯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阴阳怪气。
“张总您是也要去宴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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