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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烟雨楼,我的风寒便更重了,高热不止。

烧得迷迷糊糊中,幻像扑面而来:

是那年春晓,少年徐之鸣亲手拿起毛笔,在我面颊上画了一朵芙蓉。

他的手势珍惜而轻柔,仿佛我是什么不得了的珍宝。

一直被视作“灾星”“祸害”的我,就连除夕家宴都是坐在末尾。

我诚惶诚恐,羞惭无地:“鸣哥哥,我是个孽种,不值得这样对待。”

可他却凑近吻了吻我的伤疤,那朵芙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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